2020年12月15日
第08版:特别报道

热血铸就金色盾牌

——我省当选全国公安“百佳刑警”民警事迹实录

翁小聪

常海

王玉槟

张岐岗

翁小聪:妙手神探 铁血刑警

哪里有什么神探,无非是把细节做成了极致;哪里有什么破案入神,无非是对每一起案子都做到了全身心地投入。

——河北省公安厅刑警总队警务技术二级主任翁小聪

从事痕迹检验工作37年里,主持或参与侦破重特大案件940余起,检验案件3100余起,出具鉴定书1300份、分析意见1800份。荣立个人一等功1次、二等功3次、三等功2次,荣获“全国优秀人民警察” “全省刑事科学技术工作标兵”等十多项荣誉称号,先后被公安部聘为“全国公安机关刑事技术现场勘查专业特长专家” “全国刑事技术特长专家” “侦破爆炸、投放危险物质、放火案件专家”。

公安部知名的特长专家

翁小聪经常随身带着三样东西,手里拎着1800ml的塑料水杯,左裤兜揣着放大镜,右裤兜装着手帕。他说,“大水杯适合野外作业,放大镜是‘吃饭’的工具,手帕是过敏打喷嚏时擦鼻子用的”。这位憨厚朴实的“技术老炮”,长期闻尸臭、吸粉尘、熏废气,造成过敏性体质,可一如既往坚持在刑事技术第一线。

翁小聪常说的一句话就是“现场勘查是个细致活,这种细致必须达到极致”,正是因为这股子坚持和韧劲,翁小聪在全国痕检专业领域远近闻名。

2017年3月26日,内蒙古自治区包头市土右旗沟门镇某村一小区一栋居民楼突然发生爆炸,其中一个单元整体塌陷,爆炸点周边有83户居民房屋受到不同程度损害。案件发生后,公安部刑侦局立即启动应急方案,组织部物证鉴定中心、北京市公安局刑侦总队和河北省公安厅刑侦局爆炸、痕迹、法医、理化等专业19名专家组成专案组,赶赴包头支援现场勘查工作。翁小聪担任现场物证筛查组组长。

当地正是冬春交替时节,天气乍暖还寒,爆炸造成的碎屑和粉尘伴着积雪在寒风的裹挟下漫天而降。现场环境非常复杂,大大小小的建筑物残块散落堆积,坍塌的建筑物下掩埋的情况不清楚,仍然存在二次爆炸的可能。现场物证筛查要与现场清理、救援赛跑。

翁小聪采用网格化定位法,对中心和外围现场进行定位固定,按照划分好的网格区域把现场筛查人员分为6个小组,每个筛查小组与抢险救援人员协同配合,将本小组负责区域内的爆炸遗留物清理、装袋、编号、拍照录像固定,随后各个组将收集到的爆炸遗留物进行集中筛查。筛查结果排除了此案人为蓄意爆炸实施破坏的因素,最终明确了案件性质和爆炸原因,确定此次爆炸为非法制造、存储硝铵炸药引起的自燃自爆,为案件侦破提供了关键依据。公安部专门向河北省公安厅发函,对翁小聪精湛的业务、过硬的素质和顽强的作风予以表扬。

全省公认的妙手神探

所谓神探,并不是具有多么与众不同的超常技能。之所以能拿下很多疑难案子,就在于认真。

2020年6月17日,辛集市某铸件加工厂发生一起中毒案件,38名员工在厂内食堂吃过午饭后,出现中毒症状。当地警方在该厂厨房盛放食用油的盆中发现了残留农药,在外围现场提到了盛有和中心现场同样成分农药的矿泉水瓶,基本上确定了此案性质是一起投毒案件。但经过20多天的工作,始终没有进展。

7月7日,省公安厅刑警总队委派翁小聪带领专业技术人员赴辛集。他对中心现场和外围现场又进行了一次全面细致的勘查,吃透嚼烂现场各个细节;观看视频记录,充分了解厂内人员的工作和生活情况,摸清每个嫌疑对象的底细;在夜间反复进行侦查实验,分析判断嫌疑人的作案时间。经过三天两夜高负荷工作,通过缜密的思考和逻辑推理,整个作案现场和嫌疑人的轮廓在翁小聪的脑海中逐渐勾勒出来。

翁小聪详细列出排查条件,嫌疑人非常熟悉现场环境,基本上可以排除厂外人员作案的可能;盛装毒物的矿泉水瓶外表非常干净,可以重点排查铸件工人以外的厂内人员;根据厂内员工的工作生活规律和互相提供的无作案时间证明,除门卫、一名铲车司机和一名铸件女工外,可以排除其他人的作案可能;嫌疑人与厂内其他员工应该有较深的矛盾……翁小聪对以上排查条件反复碰撞和推敲,最终把工作重点投放到该厂门卫苏某身上。

侦查人员调查发现门卫苏某在厂内长期受欺负,和其他工人矛盾很深,有作案动机,并且具备作案时间和条件。经讯问,犯罪嫌疑人苏某交代了全部作案过程。

至此,一起引起社会广泛关注和影响恶劣的投毒案件告破。

常海:写就信息时代刑警风采

忠诚使命,强化担当,积极拓宽刑侦工作新思路、新方法、新手段、新路径,做强合成作战,做优刑事技术,一切为了破案,一切服务破案。

——唐山市公安局刑警支队支队长常海

2001年参加公安工作,研究了“空中摸排网上追逃法” “抓捕漂白身份逃犯技战法”等技战法,抓获命案等重大案件逃犯151名,先后荣获“全省最美政法干警”“全国优秀人民警察”“追逃专家”等荣誉称号,荣立一等功1次、二等功2次,三等功、嘉奖多次。

锁定潜逃十年公安部B级逃犯

2001年,省警校毕业后,常海分到滦县(现滦州市)公安局刑警队,当了一名痕检技术员。他出的第一个现场便踩了满脚猪粪,还挨了一顿尅。那是一起入室盗窃案。常海在猪圈里用石膏灌足迹模型,结果足迹却没提全。负疚的他感觉特窝囊:没有“两把刷子”,搞不定一只“鞋底子”。他暗下决心,苦练基本功,很快成为侦查破案的行家里手。2008年,常海被任命为滦县刑警大队城区中队指导员,开始独立侦查办案。

2011年,全国公安机关组织“清网行动”,已小有名气的常海被省公安厅确定为专家组成员,在8名专家组成员中,他是年龄最小的,也是唯一来自基层的民警。

2002年9月21凌晨,承德市发生一起新中国成立以来当地最大的抢劫案。一伙蒙面歹徒潜入一家钢铁公司财务室抢劫现金48万元。案件发生后,主要犯罪嫌疑人池某“人间蒸发”,苦于没有任何线索,多年抓获未果,“清网行动”中被公安部列为B级逃犯。常海接手案件后,连续十几个小时坐在电脑前,一点点比对数据、分析研判,终于找到了疑似池某的蛛丝马迹,经与承德办案单位共同会诊,确定了池某盗用同村人身份已在安徽落户的事实。这名潜逃10年,改名换姓漂白身份,并在外地生活的在逃人员最终落网。

在“清网行动 ”专案组的60多个日日夜夜,常海每天顶多休息3个小时,有时通宵达旦,直接或间接抓获公安部B级杀人逃犯7名、部督杀人逃犯2名、命案逃犯6名、其他逃犯70余名。

千里擒获持枪绑架逃犯

每侦破一起案件,执着的常海都有一种死磕到底的决心和耐心。

2015年6月17日清晨,唐山市某公司老板王某夫妇到小区地下停车场开车时,被3名犯罪嫌疑人绑架,受害人交付800万元赎金后,绑匪携款潜逃。

唐山市公安局立即组成专案组,常海与技侦人员一起,经过十多天的深度分析研判,锁定了3名绑匪的身份,带队赶往成都抓捕绑匪。为免打草惊蛇,常海换上保安服,在小区内日夜蹲守。当地闷热多雨,蚊叮虫咬,买包方便面也是辣的。6月30日下午,忽然有消息说,绑匪在九寨沟出现。常海马上带队,冒着大雨连夜启程。山路崎岖,又遇泥石流,一路上,惊险异常。在当地警方和武警的配合下,嫌疑人被抓获。7月1日下午,当押解绑匪登上飞机时,一个多星期连轴转的常海鼻子流血不止。

速破境外虚拟绑架案

作为信息时代的弄潮儿,常海带领大家大胆尝试警务模式的创新。唐山市公安局合成作战中心建成后,运用整体战、合成战、信息战,破获了一批大案要案。

今年6月的一天中午,一对中年夫妇焦急地来到刑警支队报案称,自己在美国留学的女儿遭遇绑架,绑匪索要赎金30万美元。视频中,被控制的女孩呼喊着:“妈妈,救我!”,一声声牵动着每个人的心。常海立即带领民警分工负责,投入紧张战斗:网上追查打款银行卡;联系科技公司,落实绑匪所用境外手机号的源代码;联系女孩同学向美国警方报警;联系中国驻美国大使馆寻求帮助……

判断这应该是一起网络诈骗案,常海引导孩子的父母与绑匪周旋,尽量拖延时间。一直忙碌到次日凌晨2时,美国警方发来消息,女孩已被找到。事实证明这就是一起网络诈骗案。对方自称公安人员,以女孩信息泄露,可能涉嫌犯罪为名,诈骗女孩10余万元,最后又以协助警方办案为名,让其录制被绑架的视频,进而诈骗其父母。

历时14个小时,这起网络虚拟绑架案成功告破。

王玉槟:用岁月铸炼刑警本色

干了35年的刑警,从没厌倦过,从没后悔过。如果可以,我愿意一辈子干下去!

——保定市公安局刑警支队副支队长王玉槟

入警35年来,他直接参与、组织指挥侦破各类刑事案件千余起,抓获各类违法犯罪分子上千名,为维护社会秩序稳定、打造平安保定做出了突出的贡献,先后荣立个人一等功1次、个人二等功2次、个人三等功6次,荣获“全国优秀人民警察”等荣誉称号。

守护初心 诠释责任与担当

战斗从来没有彩排,工作中的王玉槟永远冲锋在一线。他清楚记得刚刚参加工作时,第一次逮捕命案嫌疑人的情形。嫌疑人体格非常健壮,手里还拿着一把锄头,他冲上去将嫌疑人手中的锄头夺走,“当时是既紧张,又有些兴奋,想到的就是能把犯罪嫌疑人抓住,顾不上害怕了。”4年后,王玉槟在一次抓捕行动中,又是第一个冲上去,赤手空拳与持铁棍的犯罪嫌疑人搏斗,最终在同事的协助下,夺过凶器,制服凶徒,但也付出了被铁棍打落3颗牙齿的代价。

2008年2月12日,保定唐县倒马关乡某村发生一起杀人案。该村村民柴某被警方确定为犯罪嫌疑人。王玉槟带领一支队伍冒着零下十几度的严寒,连夜在山林中进行地毯式搜查。深山里道路崎岖险峻、人迹罕至,加上又值深夜,看不清脚下的道路。王玉槟等人贴着山体一点点蹭过,等天亮时才发现,刚刚走过的路一侧竟是万丈悬崖,如果不慎跌下去后果不堪设想。望着身上被悬崖碎石磨烂的衣服、长途跋涉踏坏的运动鞋,身经百战的老刑警倒吸了一口凉气。后来,犯罪嫌疑人终于在警方的合围之下被抓获。

深钻细研 连破要案显身手

王玉槟的破案能力强是出了名的,这源于他对刑侦工作的那份执着。

2012年2月5日,保定望都县一田地内发现4名被害儿童,一时间社会震惊。公安部、省公安厅先后派出专人督导指挥侦破工作。王玉槟综合现场勘查、调查走访获取的信息加以分析后,判定该案应为熟人作案,并且有事先踩点,破案的关键在于摸清嫌疑人及受害人的活动轨迹,循线追踪。根据这个思路,通过视频筛查和分析,警方成功获取了嫌疑人使用车辆的情况,锁定了嫌疑人身份,并将其抓获。在审讯过程中,面对拒不开口的嫌疑人,王玉槟深入研究其生活状况、活动轨迹,分析出其作案动机和过程,充分利用证据,迫使嫌疑人如实交代了意图绑架勒索未遂后激愤杀人的犯罪事实。

利剑出鞘 守护百姓安宁

2005年5月,广东客商陈某携带一个装有7万元现金和价值两万元的两部手机的行李箱,从保定长途汽车站搭乘高速客车前往天津。上车时,陈某将行李箱放在行李货舱内。当晚9时,陈某打开行李箱发现,7万元现金和两部手机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是一瓶矿泉水。

王玉槟带领刑警通过调查走访、监控排查等大量工作,发现了犯罪分子采取将同伙藏入旅行箱放入高客货仓内,待发车后实施盗窃的作案手法。王玉槟判断,这些作案人员谋划周详、手法熟练,肯定是多次实施犯罪,于是围绕嫌疑人的行动轨迹开展串并侦查,一举打掉了张某等5人组成的特大盗窃团伙,破获了自2003年以来涉及全国19个省、49个城市的系列盗窃长途汽车财物案30余起,涉案财物价值100余万元。“5·28”专案被评为“优秀专案”,公安部“利剑”行动办公室到保定专门听取了专案工作情况,中央及省、市十几家新闻媒体对该案均进行了专题报道。

铁骨柔情 长叹亏欠家人

常年战斗在侦查破案第一线,熬夜加班对王玉槟来讲是家常便饭,经常带病审阅案件、分析案情、现场布控,总有忙不完的工作。王玉槟用自己特有的坚毅,出色地完成了每一次任务,从未抱怨过一句,但他总是感叹,自己最亏欠的是家人。

从结婚后,花前月下、甜甜蜜蜜的日子屈指可数。工作占据了他的大部分时间。王玉槟的儿子说,从记事起,就很少见到父亲,家长会、出去旅游更是奢望,邻居们甚至曾经以为舅舅是自己的父亲,“记得有次大年三十,一家人坐在一起准备吃顿团团圆圆的年夜饭,可父亲接了一个电话,就又匆匆出门了。”

自知“理”亏的王玉槟,其实内心一直挂念着家里:“我很感谢我的家人,感谢他们对我的理解和支持,能做的就是用一个个成绩、一项项荣誉,来回报他们”。

张岐岗: 用智慧和汗水找出真相

当警察必须干刑警,当刑警必须能破案。罪恶终当受惩,正义不会缺席。用智慧和汗水找出真相,给社会带来幸福的同时,自己也收获了幸福。

——石家庄市公安局副局长张岐岗

在刑侦战线摸爬滚打了20多年,在实战中锤炼“特别能战斗”的省会刑侦品牌,取得了石家庄市2019年度刑侦绩效考核成绩“双第一”(全国省会城市和计划单列市中第一、全省第一),在全国开创了打击网络贩枪工作先河,先后荣立个人一等功1次、二等功4次、三等功4次,2010年荣获“河北省打黑除恶专项斗争先进个人”。

今年已经54岁的张岐岗破起案子来,劲头儿还像二三十的小伙子,每当破了大案子,心里还是会非常兴奋。

铁肩担道义 利剑斩妖魔

“你们破了一起百年不遇的大案!”在公安部五局领导的称赞下,张岐岗露出了胜利的微笑。2017年8月,张岐岗组织指挥专案组,历经4个多月的艰苦侦查,辗转全国13个省市,行程上万公里,深挖扩线,成功侦破了“5·08”特大网络贩卖武器弹药案,捣毁改造枪支窝点10个、存储武器弹药及枪支零配件仓库18个,抓获犯罪嫌疑人58名。

2020年,他又带着民警们循线追踪、深挖彻查,赴云、贵、川等11个省市,开展了两个波次网络贩枪案集中清缴收网行动,成功破获部督“2020·4 ·14”特大网络贩枪案,摧毁了一个涉及全国31个省市的特大制贩枪支弹药犯罪网络。

1997年2月4日,石家庄晋州市营里镇某村李某一家三口被杀,有重大作案嫌疑的王某案发后潜逃,23年了无踪迹。其间,张岐岗多次安排民警走访家属、群众,寻找嫌疑人下落。凭着这股韧劲,案件在今年终于迎来转机,凭着一张王某当年留存的模糊照片,张岐岗带领民警在山东省菏泽市将已经漂白身份的王某抓获。近年来,张岐岗带领全市刑侦部门积极开展命案攻坚。仅2020上半年,在他的指挥下,全市共侦破命案积案32起,侦破命案积案成绩位居全省第一。

扫黑急先锋 敢为天下先

“开始!”6月17日凌晨4时,张岐岗一声令下,27个抓捕组同时展开行动。

“5号到位!”“16号到位!”“3号到位”……张岐岗目不转睛地看着微信群里各个组的消息。

虽然身经百战,但每次执行抓捕任务,张岐岗依然紧张。“人收全了,这案子才算搞成了,要是有一个跑了,就不算成功。”

8时整,27名涉黑案犯罪嫌疑人全部落网。

张岐岗长长地出了一口气,郑重地在群里发了一句,“大家辛苦了!”

这是扫黑除恶专项斗争开展以来,张岐岗带领民警们打掉的又一个黑恶团伙。截至目前,该局累计打掉黑恶势力团伙225个,抓获犯罪嫌疑人2289人,破获各类案件1795起,查封、冻结、扣押财产共计39.1亿元,扫黑除恶综合成绩持续位列河北第一,在全国省会城市、自治区首府和计划单列市排名前列。

“侦办涉黑恶案件,寻找突破口是个最难的点,拼的就是个韧劲儿。”

2018年3月,在侦办石家庄市首例“套路贷”涉黑案中,最初的证据显示就是一般的经济纠纷。摸排中,嫌疑人作案手段隐蔽、受害人难以查找、交易证据落实困难、对方还有律师团队……困难扑面而来,怎么办?张岐岗在案情分析会上,要求大家开拓思维,避开干扰,扩大范围。经过半年的核查,办案民警从每一个受害人的网络聊天记录入手,核查该公司的银行交易记录,共排查流水130多万条,最终找到这个涉黑团伙非法放贷、暴力催收,非法获利654余万元的犯罪证据。

身先做表率 强基铸利剑

张岐岗是有名的“拼命三郎”,手机24小时开机,车上装着换洗衣服和日常用具。

2020年6月12日凌晨1时许,石家庄市灵寿县发生一起恶性绑架案,对方索要赎金1000万元。张岐岗第一时间赶到现场,连夜组织民警开展侦破工作。经过不眠不休26个小时的鏖战,次日凌晨3时许,3名犯罪嫌疑人被抓获,人质成功获救。

在张岐岗的日历上,根本就没有节假日,即使春节,也往往是在专案上度过的。为此,他总感到自己亏欠父母、妻儿和民警们太多,但他也常常安慰自己,只要案子破了,社会治安搞好了,群众的安全感增强了,也就问心无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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